德格县论坛

注册

 

发新话题 回复该主题

格萨尔王之磨炼电影主创团队让人们走进 [复制链接]

1#
北京治疗白癜风医院最好 http://m.39.net/disease/a_b9o50o5.html

活化史诗入人心

《格萨尔》是我国三大史诗之一,是世界上最长的史诗,同时也是唯一的“活”史诗。它由生活在高原的多民族说唱艺人口述传承,至今已有千年,是藏族人民对国家、对世界奉献的文化瑰宝。

中华文明泱泱数千年,是一个蕴藏丰赡的史诗国度。《格萨尔》史诗是中华民族家庭中,关于英雄格萨尔王神圣事业的宏大叙事,讲述了格萨尔王戎马一生、抑强扶弱、威震四方魔王的英雄故事。格萨尔的故事至今仍有无数说唱艺人吟唱和表演,在历史的车轮中前进不衰。

动画电影《格萨尔王之磨炼》是基于对《格萨尔》的精深研究而改编。这对主创团队是巨大的考验,“就像翻越一座座雄伟的高山”,因为《格萨尔》不是单个作家写的单部著作,博大如汪洋大海,需要耐力和驾驭力。电影创作者的雄心,就是要把这样的鸿篇巨制,提炼成一部浓缩的精华。

这种研究和改编功德无量,相当于把这个在我国西藏、青海、四川等地家喻户晓、口耳相传的故事,用当代最鲜活、最生动的手法和方式,形成视觉化产品,推送给各民族共享共赏,让活史诗走进更多人的心灵,这是对民族文化创造性的传承发扬。导演路奇和他的团队,二十多“执念”支配下的努力,实在不容易,可以启发更多后来者。(刘功虎)

《格萨尔王之磨炼》官方海报。

近日,由《格萨尔》史诗改编的动画电影《格萨尔王之磨炼》曝光了首支预告片,预计年内上映,这圆了整个制作团队多年的梦想。

《格萨尔》史诗讲的是什么?为何要制作这样一部动画电影?背后的意义何在?长江日报读+上周末采访了导演路奇,以及参与电影指导的专家、全国《格萨(斯)尔》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主任诺布旺丹。

史诗世界最长,电影聚焦“赛马称王”

《格萨尔王之磨炼》是一部动画电影。导演路奇做过多年影视美术设计,参与或导演了许多家喻户晓的影视剧,比如《康熙王朝》《大山的儿子》《铁血红安》《东方战场》等,但他从来没导演过动画电影。

“这是一个很难的题材。”参与指导的专家诺布旺丹介绍,格萨尔是世界上篇幅最长的史诗。“我去国外时,发现很多人很期盼中国能有格萨尔史诗的通俗化作品。一直以来,让格萨尔研究成果转化为影视作品,也是学界多年的夙愿。”

诺布旺丹,全国《格萨(斯)尔》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主任。

《格萨尔》是我国三大英雄史诗之一,年列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诺布旺丹形容,研究成果是“阳春白雪”,史诗却是典型的“草根文化”,如何通俗传播,既体现学术含量、又体现艺术高度?电影的手段最直观。

《格萨尔》整部史诗讲述的是格萨尔戎马一生、抑强扶弱、威震四方、终达使命返回天国的英雄故事。而电影选取了其中“赛马称王”等篇章。

诺布旺丹觉得整个主创团队很是“了不起”:“他们找到我,我听了他们的故事,他们有着弘扬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情怀,敢第一个吃螃蟹,我敬佩他们的责任感、胆识和魄力。我想,我一定要帮这个忙。”

他进一步解释,这个题材好,是公认的,但是大家一般不敢轻易尝试,“昨天还有一位导演联系我,说想拍这个题材的电影,就是遇到了融资困难。融资方有顾虑,怕拍不好或者亏损”。

导演路奇。

“从小我就生活在格萨尔的文化氛围里”

读+:您从小生活在藏区,格萨尔史诗在当地的群众基础如何?

诺布旺丹:我出生在青海省海南藏族自治州的贵德县县城附近,搞非遗的人比较了解,新中国成立后,《格萨尔》最早的文本就是在我们那里发现的,在我国的格萨尔非遗抢救保护方面,这个文本具有里程碑意义。贵德县面积不大,人口很少,但有关《格萨尔》的风物遗迹比比皆是,很多地名或村名都被冠以格萨尔史诗中的某个人物的名称或与其某个故事有关,甚至多数至今仍在沿用。

这个地方非常盛行说唱格萨尔,我家有一位老人就是,但他不是“神授”艺人,他只是热爱说唱格萨尔,走到哪都带着一本很厚的《霍岭大战》的本子,走到哪就说唱到哪,走到哪都有一帮人围着他听。我从小就生活在这样的文化氛围里,自然而然也喜欢上了格萨尔史诗。

上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大量藏文印刷的《格萨尔王传》文本出来,我那时已经上中学了,课余时间,大家都喜欢看格萨尔的故事,因为它通俗易懂,又扣人心弦。每到藏历新年,初九到初十一这三天,我们那里的寺庙就会上演格萨尔的羌姆藏戏。除了我老家,贵德县好几个村里都有格萨尔的剧目,但是我们那的更有特点、更著名一些。不过,藏戏这个源头是从四川德格传过来的。

读+:为什么它能跨国流传?

诺布旺丹:它和其他史诗不一样,它是跨境、跨民族、跨文化语境传播。它不光在青藏高原流传,还在帕米尔高原、蒙古高原、云贵高原流传,并且是在蒙古族、土族、裕固族、傈僳族、纳西族等14个民族流传。一部史诗能被这么多民族接受,这是由它的品质所决定的。它表达的核心价值观是普世性的,比如说抑强扶弱、主持公平、正义的思想。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中国儒家文明、古印度佛教文明、古希腊文明这三大文明被称为“轴心文明”,直到现在依然是全人类文化重要的坐标和价值尺度,有学者认为,历史上和这三大轴心文明扯上关系的文化,都无一例外地兴盛不衰、欣欣向荣。

湛蓝的天空、辽阔的草原,孕育了人民心中的格萨尔

读+:史诗的出现,大致需要什么样的土壤?

诺布旺丹:史诗是一种诗化的历史,因此史诗里有大量神鬼,世界上所有的史诗都有这样一个特点:主人公一定是半人半神的英雄。

如果一个民族完全由逻辑思维或理性思维主导,是产生不了史诗的;史诗的产生一定需要非逻辑的思维方式,我们叫“诗性思维”或“神话思维”。藏族能有格萨尔,和思维方式有很大关系。藏族人所生活的自然环境就决定了他们思维具有“诗性”特点,当然,任何人到了青藏高原,看到湛蓝的天空,辽阔的草原,自由翱翔的雄鹰和星罗棋布的牛羊,都会身不由己地产生遐想,诗性思维油然而起。

读+:提起中华民族传统文化,大家对格萨尔相对陌生;而一提起史诗,联想最多的是荷马史诗,反而对中国人自己的史诗知之不多,为何?

诺布旺丹:最大问题是语言的壁垒,造成了民族之间的文化隔阂,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所以说这部电影,也是在打破语言壁垒,打破民族界限,增进彼此之间的理解和欣赏。

史诗看似是一个人的生平事迹,但背后所指涉的却是该族群几千年沧桑变迁的历史。正如《格萨尔》,它折射着生活在青藏高原的不同族群,他们是如何在恶劣的环境中生活,如何从分散的部落、多元的家庭过渡到一个整体,再融入到整个国家版图之中,成为了一个由56个民族组成的伟大的多民族国家的一分子的历史。所以格萨尔史诗才可以成为中华民族共享的文化遗产。

读+:格萨尔史诗和其他史诗相比,有什么不同?

诺布旺丹:荷马史诗也好,印度史诗也好,包括中国的玛纳斯和江格尔,基本上只有口耳相传一种传承方式。但是格萨尔的传承方式多样,有吟诵艺人、顿悟艺人、掘藏艺人、智态化艺人等,其中吟诵型艺人在世界其他史诗所共有,但是格萨尔史诗艺人的演述几乎都是无师自通。

在青藏高原诞生的格萨尔是一种“江源史诗”,玛纳斯和江格尔是“草原史诗”,荷马史诗是“海洋史诗”。由于其自然和人文环境所致,“江源史诗”的结构更为宏大,所反映的思想更为崇高,格萨尔史诗是世界上篇幅最长的,现在有多卷,将近0万诗行,2亿多字,是《红楼梦》的二百多倍。

读+:普通人想了解格萨尔,除了看动画电影,还可以看些什么?

诺布旺丹:近几年来一些文学作品陆续问世,中国文联主持的《中国民间文学大系史诗卷》也在陆续出版,同时前辈学者出版有一系列研究著作,都可以去阅读。另外,去年我主编了一本《格萨尔史诗通识读本》由中国社科出版社出版,刚刚还出版了《格萨尔——从历史、神话到史诗》。我们还正在做格萨尔汉译工程,从卷藏文《格萨尔王大全》中挑选出主要的卷,翻译成汉语,去年7月份开了启动会,计划在两三年内翻译出版。

“他们放弃出国、离开高校,成为我们的好伙伴”

读+:据说您为了选画手,在全国各地筛选,费了好大的工夫,这里面是否有故事?

路奇:这是一部英雄史诗题材的动画电影,所以动画的美学画风非常重要。能否准确寻找到符合这个画风的画家,这一点相当重要。因为绘画风格是画家与生俱来的,不是硬教就能教出来的。

通过朋友介绍,我看到了陶冲的画册。第一眼就特别喜欢。线条很有精气神,人物特别生动,很有生命力。

我说唉呀!这个画家真不错,立马约了陶冲见面。虽是第一次见面,但却感觉像老友重逢,可以说是一拍即合。

其实,陶冲正准备去国外发展,因为他的妻子在芬兰,他不想长期两地分居。

陶冲是个不画画不行的人,一天不动笔都难受。我跟他说,你别走了,天生你才必有用,格萨尔就是你施展才华的机会,这就是你命中注定的。

他也很喜欢格萨尔这个题材,决定不走了。他就是这部电影的人物造型设计师,主要人物都由他亲笔设计。与我设想的一样,在整个创作过程中他充分展示了自己的才华并充满了快乐。

场景设计同样是一部电影整体气氛成败的关键,我们虽然已经画了一些场景,但我总觉得缺一种“劲”。也是偶然的,我看到了一个铅笔稿的设计图,我感觉画里的山峰是我想要的感觉,陡峭锐利,仿佛有灵魂在飘荡。还有一点,我喜欢他画山脉的纵深感。

我就去打听,这人到底是谁。有人告诉我,作者武立杰现在吉林长春动画学院,是该院副院长。于是我和总制片人孟凡耀先生专程去了趟学院,找到他谈格萨尔。他非常喜欢,但又有点犹豫,因为在高校任教,教学任务也很重。

又过了一段时间他主动找到我们,说实在放不下格萨尔,为此请辞了工作,来到了我们剧组,承担了主场景设计。他喜欢格萨尔多年,而且喜欢新疆、西藏那里高原山脉的气势,所以他大学一毕业就去了新疆。我说,这是有缘;他说,是格萨尔让我们走到一起。

一部动画电影,前前后后4年多,可以说就是一个庞大的系统工程,整个团队也非常庞大,参与的画手们很努力。我很感恩,尤其是我对选择的两位非常合适的优秀伙伴很满意。

读+:您为什么如此在意“纵深感”?

路奇: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影视美术设计,在场景设计上也有自己的经验,我设计场景时,在意调纵深感。比如我拍这个房间时,后面一定要透着那个房间,那个房间后面还要透着另外一个回廊或者一个广场等。有纵深感的画面才特别立体、特别丰富。

通常画山是一层层的,注重的是山的起伏、重叠,注重的是画面的横向和竖向构图。而影视场景设计应该更注重纵深的构图,只有纵深才能让画面有立体感,要不然就是一个平面。

这部电影里的雪山、冰川、灵芝石等主要场景,场景设计往往会通过一个断崖、一个树干等细节,去增加纵深感。中国传统绘画多是散点透视,西画注重焦点透视;而这部动画电影既有大的平面的处理,也注重纵深的处理。

读+:为这个片子,你们不但去了西藏,还去了四川,是吧?

路奇:两个地方都去过。为这个片子,我自己跑了西藏很多地方,感受颇多,所以我知道必须让主创们亲身感受一下。

全程专家指导,连藏獒的名字也要推敲

读+:格萨尔这个题材为什么特别难?

路奇:首先体量巨大,就单单一个“赛马称王”,让一个艺人唱,几天几夜都唱不完。所以一部分钟的电影,容量是有限的;选择哪一部分故事,选择哪些桥段,很重要。

这里面还存在一个问题,因为流传太广,而且以前都没文字记载,是口头传唱,而且仍然是活态史诗,流传方式也不一样,有的是无师自通,有的是世代相传,所以可能造成青海和西藏的版本不一样,西藏和四川的不一样。所以,我们面对那么多选择、那么多说法,要选择一个恰到好处的、大家都认可的剧本,这个磨合过程很困难。

据我所知,这么多年有很多人想做这个题材,但我们一直都没有看到作品出现,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们能做出来,可能是比较幸运吧。

读+:这部电影有无专家指导?

路奇:从筹备剧本开始,我们就特别严肃认真,请了很多权威专家学者来指导我们。

比如说像杨恩洪老师,她曾是全国《格萨(斯)尔》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主任,她把自己的一辈子都献给西藏、献给格萨尔了。在她后一任,诺布旺丹老师,对我们这部电影充分肯定,并给予指导。

还有许多各专业方面的专家学者,比如在人物造型方面,开始我们请了多年在影视剧创作的造型指导于洋老师。她先给我们设计了一组用影视视角的人物造型概念图。这对于我们在后来的动画人物设计起到了概念的引导。还有北京大学的王伟教授,资深的房小溪教授,他们都是这部电影的艺术顾问。他们陪着我们一起去西藏采风。两位现在也都60多岁的年纪了,在西藏海拔那么高的地方,每天吸着氧气,跟着我们一起搜资料、找素材。房小溪,他是我儿时的玩伴,曾是援藏干部,在西藏工作了好多年,对那里的情况比较熟。

还有西南大学的刘葵教授,在西南大学教绘画,她曾多次参加有关格萨尔各种项目的创作、研究方面的活动,她一直给予我们创作方面的指导和协作。

读+:听闻你们开过好几次座谈会,对剧本的修改不计其数。一般是修改哪些地方?

路奇:总体上说,主题、方向、结构是没有大的改动的,但在细节上是不断地修改调整。比方说电影里的藏獒,我们原来给它取名叫多吉。到西藏采风时开了研讨会,原西藏大学副校长强俄巴·次仁央宗教授提到一个细节,他说有一个电影叫《藏獒多吉》,建议我们把名字改成“诺松”。在藏语里,“松”是保护的意思,“诺”是财产,形容藏獒像守护神一样。

电影里还有这样一个情节,格萨尔被驱逐后,一路走到青海的黄河源头。他发现那里被红眼魔鼠毁掉了,几乎寸草不生。格萨尔带领当地人打魔鼠,重建美好家园,种上了特有的蕨麻。这个情节是在杨恩洪老师的指导下加进去的,我觉得这一笔很好。

电影中很多极为细节的地方,专家都会指出来,从头到尾都是如此,这部电影就是在政府、专家、学者的指导下完成的。

这部动画电影的画风是开创性的,“我也期待真人版的《格萨尔王》”

读+:据说,您在三十多年前就被格萨尔王的故事打动?

路奇:是的,那是在四川德格的德格印经院,我第一眼就看到了格萨尔王,是一幅木板印刷的格萨尔王像,线条细腻流畅,人物威武神气。我被它的美学风格打动,我就问,他是谁啊?他们告诉我,格萨尔王。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后来我在德格待了五六天,天天去印经院转悠,看了大量的唐卡,唐卡里很多画的是格萨尔王。就是从那时开始,我了解到有这样一位伟大的英雄,这个题材开始走入我的心。多少年了,一直忘不了。

读+:为什么当时不立马做呢?

路奇:当时也没想到做动画电影,如果要做,也只能做真人版的电影。但我觉得完不成。别说是35年前了,就算是现在,如果说要拍一个真人版的《格萨尔王》,我仍然不敢拍。就是现在在我心目中,我都不知道应该请一个什么样的人来演格萨尔王。

读+:中国动画很喜欢从中国深厚的文化底蕴中挖出动画需要的艺术结合点,这部动画电影向“唐卡”学习,是不是可以说,这是第一部从“唐卡”中汲取养分的动画电影?

路奇:这部动画电影的画风我们绝对是开创性的,这是毫无疑问的。唐卡是雪域高原文化独有的符号,是一种独特的绘画语言风格。不管是从技法上,还是绘画的原材料上,都非常独特。所以我经常说,我们不过是在原生的土地上挖掘了原生的文化。又把它移植到新的表现形式里面来,移植到电影这个新的领域里来。

读+:之前为什么没人在动画电影里用它呢?

路奇:唐卡本身线条特别复杂,色彩也缤纷多彩,动画电影如果要用它,在技术上是有很大难度的。动画电影一般要求简单,造型要简单,图案配饰都要简单,不能多,多了做起来就特别难。尤其是二维动画片。比方说,动画人物一动,衣服上的图案身上的配饰就会跟着节奏摆动,所以通常要简化掉。

但对唐卡而言,要是没有繁杂的线条,没有缤纷的色彩,就没有那种感觉了。而且也不符合藏族特征,藏族人的风俗习惯就是要戴头饰配饰,尤其古代,藏民贵族的配饰一定少不了。

如此繁杂给制作带来了很大的困难。以前动画技术更是达不到,根本就做不了。现在的数码技术,我们非常努力,也才勉勉强强做到了这种程度。有些地方我当然不满意,不是因为创意达不到,而是技术达不到,我相信随着数码算力的加强、能量的加大,将来做得肯定比现在强。

读+:据说是三部曲,后面第二部、第三部眉目如何?

路奇:格萨尔王在我心目当中非常伟大,从我个人的意愿出发,我肯定是特别希望尽我所能,用动画形式完整呈现。我们在第一部里已经埋下了一些伏笔,但后边能不能做下去,得看第一部的播出效果,如果大家喜欢认可,那么我会有信心继续,并争取以后做得更好一点。

我还特别希望越来越多艺术家,尤其是优秀的年轻人能投入到这个题材的创作中,百花齐放。中国动画的人才储备很充足,相信他们会把动画事业向前推进,让传统文化得以发扬光大。

读+:中国史诗还有柯尔克孜族的玛纳斯、蒙古族的江格尔,今后有无可能继续从少数民族文化中“挖矿”?

路奇:随缘吧,我这人兴趣比较广泛,我都不知道以后还会做点什么,一切皆有可能。我同时还在拍影视剧,最近还有一部待播剧,描写五代十国时期土家族的历史剧叫《血盟千年》,届时希望大家能喜欢。

(长江日报记者秦孟婷)

更多精彩内容,请在各大应用市场下载“大武汉”客户端。

分享 转发
TOP
发新话题 回复该主题